自从当了副队长之后,林默的私人时间变得宽裕许多。
只可惜东监区的犯人还是太少。
经过上次的动乱之后,那些不安分的犯人基本上都死的死,伤的伤。
剩下的基本都是些普通犯人。
一个个像温顺的绵羊一样。
老老实实服刑,等着刑满释放。
丝毫没有搞东搞西的心思。
要不是前段时间,靠着白四娘续了一大管血。
林默到现在还只能靠着每天几百点的经验值过活。
傍晚时分。
东监区一队的狱警们准备去福元居吃酒。
忽然有人问了一句:“哎,萧然呢?”
与萧然相熟的狱警满不在意地回道:“谁知道他跑哪儿去了?每次刚下值人就不见了,要不是每天都准点来点卯,我都担心他是不是出事了。”
“那会不会是他家里出啥事了?”
“我也不知道,明天再问,现在赶紧走吧,别让崔队等着急了。”
“好……”
众人七嘴八舌说了几句,就动身前往福元居。
林默若有所思地跟着离开。
到了地方,崔友已经提前订了包间,点好了菜。
刚开始气氛还有些拘谨。
等菜过五味,酒过三巡。
众人便彻底放开了来。
勾肩搭背,聊天打屁。
那帮老狱警们脸红着跟猴子屁股一样。
拉着林默,不是在称兄道弟,就是在回忆往昔峥嵘岁月。
喝过酒的人都懂,男人一旦喝醉之后,就会变成政治家、思想家、教育家、哲学家……
林默这回当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旁边一年轻狱警无奈地推了推身边的胡老四。
“四哥,别摸了,吃口菜吧!这根桌腿都快被你摸秃噜皮了!”
大家顿时哄堂大笑。
有的狱警喜欢吹牛皮。
喝酒之前,他是京都的,喝完酒后,京都是他的。
隔壁包间。
一群彪形大汉正在推杯换盏。
一人端着酒杯站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