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轻车熟路。
跟林默一样,崔友也是一个人独居。
还是个少见的独门独户的房子。
不过地理位置不是很好。
在一个逼仄的巷弄里。
这里污水横流,臭气熏天。
林默走进狭窄肮脏的巷子里。
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个光屁股的小孩,蹲在土坑旁。
手里还攥着个土坷垃,憋红着脸正在努力使劲。
走到最里边那户人家,林默轻轻扣响门上的铜环。
“崔哥,在家吗?”
半天没人应答。
林默觉得奇怪。
太阳都快下山了,难道是出门还没回来?
这时,隔壁探出了一个谢了顶的脑袋。
老头头顶上几根硕果仅存的头发,还在顽强地支撑着。
对方狐疑地问了一句:“你找谁?”
“大爷好!”
林默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大爷,我找崔友!”
“崔什么?”
大爷耳朵似乎有点不太好使。
林默当即重复了一遍。
“崔友。”
“我耳朵有点背,没太听清。”
大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再说一遍,什么友?”
“崔友。”
“推油?”
看到对方眼里闪过的戏谑。
林默眼珠一转,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来。
他虽然不抽烟,但是平日里却总会随着携带一包,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香烟对于男人而言,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社交工具。
“大爷,抽烟不?”
“抽!”
“行,那您上一边歇着去吧!”
林默又将香烟装回了口袋。
合着这家伙刚才是故意装聋呢!
“哎,我艹,你……”
大爷本想口吐芬芳。
却被林默眼睛一瞪,讪讪将脖子缩回了屋里。
“看来是不在家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林默低声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