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经过后续的走访调查，警局得知西单北大街的那家包子铺是在一个多月前火起来的。
一些老顾客称，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这家包子铺的肉包变得无比鲜美，和以前的味道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于是大家猜测，或许自那时起，包子铺里面的猪肉包就被替换成了人肉。
这桩案件影响太大，最后还登上了各大报纸的头条。
直接让京都城的民众在近半年的时间里，都谈到包子铺色变。
人人疑心自己以往吃的肉包馅会不会也是掺了料的。
这也使得其他包子铺平常卖得很好的肉包，一时之间竟无人敢问津。
至于包子铺夫妇俩惨死在店中一事，民众对二者半点同情都没有。
反而还纷纷拍手叫好。
不知道是哪位壮士在行此义举。
不过，起初大家都以为这只是一起简单的报复杀人事件。
可随着林默所做的另外几起事件陆续被人发现。
警局，包括民众，都开始意识到事情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那些被杀的人死法千奇百怪。
有被筷子捅穿脑袋的，也有被直接捏碎喉骨的。
还有脑袋被打爆的、胸腔凹陷将内脏都挤碎的、头颅被削掉的……
唯一共同的特点就是死状都比较凄惨。
很明显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就在民众以为京都城是不是出了一个连环杀人犯时。
有报社记者私下调查取证之后发现，这些死者生前无一不是罪大恶极之人。
手上都沾着人命，而且还不止一条，可谓罪行累累。
就拿长寿旅馆事件来说。
店老板、伙计和一个名义上是老板娘，暗地里却是窑姐的女子。
三人最开始是合伙在旅馆内窝藏妓女，暗设烟馆。
后来，三人觉得这样来钱太慢。
他们专门物色看起来很有钱的客人，设法将他灌醉或者下药麻醉后，当晚潜入屋内用匕首刺死或者勒死，将尸体卖掉，钱财则三人分掉。
几年时间里，手下至少多了十几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