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得易忠海感到无奈和沮丧,但他并没有因此放弃,决定使出最后的撒手锏。
酒足饭饱,许大茂,傻柱还有闫解成三人结伴往回走。
看到这一幕,易忠海立刻趁热打铁,又将那白面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秦淮茹,收下吧,以后若你们家有任何困难,尽管随时向我开口,这也将为我提供一个向你们家表达弥补的机会。“
由于许大茂今晚上太兴奋喝高了,傻柱又不想跟他太近乎,阎解成无奈之下选择送他回后院。
在其他师傅的手下做事儿,他常常感到不习惯,甚至感到压抑。其他师傅不会惯着他,动不动就会挨呲受训,这已经成为了家常便饭。
易忠海满面红光地回到家里,大声喊着让一大妈帮他取肉。他顺手又摸出两瓶酒香四溢的衡水老白干,再拿上一盘香脆干炸的花生。
他们其实都喝得有点上头,看不清是谁,但相互对视一眼后,还是决定轻手轻脚地走到这人背后。
贾东旭嗤笑一声儿,轻蔑地说道:“原谅?我呸!淮茹,你记住了。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个老家伙绝对不是个好东西。
傻柱眼里闪过一抹坏笑,嘴里却喊到:“抓贼啊!快抓贼啊!我打死你个不长眼的东西,真是好胆,敢到我们院……”
“我不稀地说你们,伱们这那儿是饿了啊,是给馋的吧。羡慕啊?羡慕就跟你哥哥学着点儿。”
傻柱一把掀起他的衣服蒙在头上,然后就是一顿毫不留情的老拳。
……
一旁的闫解旷闻言坐直了身子。
“就是,以前咱家穷也就算了,可是我哥都挣钱了,这日子可比以往要好过多了吧?”
“是啊,妈!我也饿得难受。”她可伶巴巴的说道。
“这灾荒还不知道多久,咱们家这么多人口,不节省着点儿过日子。这万一断粮了,饿死你们兄妹那个,还不要了我跟你娘的命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眼睛都红了。
接着,他提溜着这些东西,小脚轻快地来到贾家。
闫埠贵放下手中书,瞅了几眼三小无奈地摇摇头。“瑞华,你去煎一个鸡蛋吧,给他们解解馋。”
“淮茹!今天过节,我给你们拿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