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冬天的京城,要是到了“大三九天儿”就冷的邪性。迎面而来的西北风,打在脸上就像针尖儿一样扎得人生疼。
北风一吹,房上的残雪飘进衣领灌进了许大茂的脖子里,冷得他就是一激灵。
“许大茂,别再磨蹭了,你赶紧过来!”易忠海面色不悦,对着慢条斯理的许大茂催促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
许大茂心中一紧,自知理亏。他昨晚疏忽了,水龙头的阀门忘记关闭,此刻成了他心头的一块大石。
他暗自懊恼,今日怕是别想有片刻安宁了。
想着那冻结的自来水不知何时方能化开,他不禁眉头紧锁,心中五味杂陈。
“哎,好……好,易大爷稍您老等会儿,我先去趟茅厕。”
“你去什么茅厕,一遇事就躲,过来吧你……”
“别……别别,哎呦,我昨晚上汆稀,马上要拉裤裆里了,您等我……等我会儿……”许大茂嘴里说着话,借着屎遁,他夹着屁股便逃之夭夭。
“老驴推磨,屎尿多……”易忠海摇摇头,只好自己先干了。
旁边,易援朝,那个总是懂事的儿子,默默地为他搬来了干柴。然而,热水在严寒中显得力不从心,无法彻底融化冻结的管道。
天空阴沉,寒风凛冽,他们一边焦急地浇着热水,试图解冻,一边却眼睁睁看着冰霜迅速再次覆盖上来,仿佛大自然也在与他们作对。
得了,还是点火烧吧,都怨许大茂这狗东西!
且说,许大茂缩着脖子进了公共厕所。
这厕所四处漏风,蹲在里边,屁股象被小刀剌似的。如果是老年人,蹲着不方便,自己还要拎着恭櫈来。
如果,赶上这下雪天路滑,万一……您哭都不行。
这么冷的天,许大茂也不愿意撅着屁股在厕所里多待。
他是真的闹肚子,幸亏从家到厕所距离也就不到一百米远,刚排完屎,回到家没过一会又不行了,
许大茂赶紧往外跑。
就这样跑了三次后,许大茂干脆不跑了,上完厕所就在厕所外边溜达。
别人一问起来,他就吱吱唔唔地,自己都没明白说什么。
幸好,今天礼拜天大家伙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