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而且那女医生也没什么眼界,所以给村里人看病开药都是只开贵的药,一开就开一盒两盒,从来不拆开给药。
据说她曾给人开过退热贴,一张退热贴卖十五元!
就尼玛很离谱!
打药水也一样,从来都只打贵的药水。
附近几个自然村的村民几乎没有一个不说她心黑的。
但有时候没办法,即便知道她心黑,你也得去她那儿。
就好比此时的欧春贵,已经烧得晕晕乎乎的,根本没办法支撑体力开车到镇上的卫生院去。
这种情况下,就只能来小诊所这里。
当然,欧春贵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他跟女医生都姓欧,往上数几代还是个亲戚。
他想,有这一层关系在,那欧丽娟肯定不会把他当肥羊宰。
可实际上,他还真是想多了。
好家伙,总算来人了。
欧丽娟看到神色异常的欧春贵走进来,心中大喜,两只眼睛登时布满了神采。
她的小诊所都半个月没来人了,这回总算来了一个。
她热情的接待了欧春贵,又是倒水喝又是拉家常,搞得欧春贵更加笃定自己不会被宰。
直到欧丽娟给他吊了一瓶又一瓶的药水,他的内心才有了一丝丝慌乱。
欧丽娟乐不可支的换药水,包药材,一副恨不能掏空诊所的样子真的吓到他了。
他犹犹豫豫的问道:“丽娟,多少钱?”
“不多。”四十多岁的欧丽娟冲他明媚一笑,“也就三百多块钱,咱都是自己人,你给三百就行了。”
噗~
欧春贵差点没吐血。
尼玛,感冒发个烧你给我整这么多钱,那要是严重一点的,岂不是要倾家荡产?
但是,药水都打完了,一盒盒的药人家也打好包开好单了,你总不能赖账吧。
没办法,只能含泪把钱交了。
欧春贵这人就是欺软怕硬。
如果是比他穷比他社会地位低的人这样宰他,他肯定暴怒。
但欧丽娟家庭富裕,而且大小是个医生,还是附近几个自然村的驻村医师,他不能也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