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大多有进行山货采挖的事宜。
本来作坊分走一部分人之后,其他人的山货挖采事宜进行得很顺利的。
一天不说多,三百块钱轻轻松松。
但是,作坊里的人忽然没了工作,也全部加入山货挖采大军中后,原先挖山货的人的收入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
为此,村里人人自危。
人人焦虑。
年轻人去干活,老年人就在大樟树下发表自己的看法。
有人道:“要我说,还是要怪那些吃公粮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封咱们村的作坊?”
“谁说不是呢,他们坐在办公室里吃香的喝辣的,根本不管咱们这些底层老百姓的死活。”
“你们听说没有,我媳妇从作坊回来说,那些吃公粮的逛了两圈都没找到可以封作坊的理由,最后竟然爬到货架上,以货架上用来搬运货物的手套太脏为由,指责作坊卫生不达标,所以就封了作坊。”
“我滴个天爷啊,这些吃公粮的就知道祸害咱们老百姓。”
“唉,别提了,我儿媳本来在作坊做得好好的,又能赚钱,又能早晚呆在家里,中午也可以回家两小时。这么好的工作,说没就没了。往后说不定又要去城里做工了。那样就一年到头只能回家一次了。这样一来,我孙子孙女就要变成那什么留守儿童了。”
“你那孙子孙女都十几岁了,留在家里看不到爸妈也不要紧。我家的才几岁,有个小的还吃奶呢。要是作坊的工作没了,你们说这、这可怎么办是好?”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心中焦急万分。
要是京都离得近,他们高低得去天安门门口喊两句。
李国泰坐在平滑的水泥凳上,说道:
“大家也不用太着急太忧心,青峰肯定会把事情处理好的。”
众人看向李国泰。
见李国泰脸上并无焦急神色,便想到了村里另外一个作坊。
那作坊的管事就是李国泰的孙媳妇汪金花。
而且在那作坊里做工的就是李国泰的曾孙子跟曾孙媳妇们。
想到这里,顿时便觉得李国泰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有个年纪比李国泰小了几岁的老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