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
和纱翻了个白眼,也不管身后的人看不看得见,反正对方一定能感觉到自己的无语就是了。
“我是你爱人,你的妻子,又不是你的女儿,怎么搞得好像我比你小很多一样?”
“你确实比我小很多啊……”
sensei气势弱了一些,但说话的内容和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但我起码成年了吧?不要弄得我和需要被人照顾的小孩子一样,好不好?”
“嗯,嗯~”
sensei也不狡辩,只是一味的在和纱脑袋上蹭着。
湿漉漉的头发混合着洗发水的香气,柔顺的发丝缠绕在脸上蹭过的地方,混合着逐渐升温的热水,sensei觉得此时此刻无比享受。
就那种连尾椎骨都在苏苏麻麻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
……
……
两人又在浴室里面泡了很久了,这才从浴室里面出来。
瓷砖蒸腾着氤氲的热气,sensei后颈发梢坠下的水珠在腰窝积成小水洼。和纱正踮脚去够吊柜顶层的爽身粉,浴巾下摆随着动作翻起波浪,露出大腿后侧被热水泡成淡粉色的猫爪状胎记。老式浴霸把六边形光斑烙在磨砂玻璃上,像冻在琥珀里的蜂巢。
洗衣机滚筒发出沉闷轰鸣,盖板上并排摆着两只马克杯。和纱那杯可可表面的奶泡已经塌成陨石坑,sensei的浓茶正在把杯底沉淀的菊花瓣泡成半透明鳞片。薄荷味的沐浴露残香与潮湿的涤纶浴帘纠缠,在换气扇的嗡鸣里织出清凉的蛛网。
防滑垫边缘卷起的小角浸饱了水,每次踩踏都会吐出细小的气泡。sensei弯腰捡起滑落的浴巾时,后腰脊椎节节凸起的骨痕沾满暖光,宛若沙丘被斜阳雕刻出的金色等高线。和纱突然把冻红的脚掌贴在他小腿肚,趾甲上剥落的浅紫色甲油在瓷砖留下星屑般的碎斑。
窗外飘雪撞上玻璃化为水痕,霓虹灯透过冰凌在浴室墙面投射出流动的霓虹。洗衣机结束工作的提示音惊醒了烘干机顶打盹的虎斑猫,它伸懒爪碰到的棉签筒滚过地砖,在积水里划出彗星般的白色轨迹。
这就是家。
这就是,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