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狭长的凤眸眯成弯月，仿佛想看透眼前这位昆仑妖皇的心思。
三千年前就在看了，真的假的张尘然面露惊讶。
“你觉得我在看什么？”昆仑妖皇问道。
她清冷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却透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令万物生灵为其臣服。
“天机。”精绝女王朱唇轻启。
妖皇嘴角勾起轻微的弧度：“你知道？”
“我若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会选择遁入黑暗？”精绝女王没好气的道。
比起昆仑妖皇这尊难以看透的主宰，精绝女王更显得有人情味张尘然是这么认为的。
“你们在说什么？”张尘然听得一脸懵逼。
话落，精绝女王和昆仑妖皇竟同时转头看向他。
“看我干嘛？”
张尘然皱了皱眉，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为什么要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你都这个境界了，什么都看不出来？”精绝女王纤细的玉指竖起指天。
“再详细些。”张尘然还是没懂。
“身处位面的所有生灵都需要遵循位面的法则，而能真正接触到位面法则的生灵，屈指可数，她算接触较深的。”精绝女王缓缓解释道。
张尘然大致明白了：
“那你先前所说的天机，就是这个位面法则？”
精绝女王摇了摇头：
“法则可以掌控，可以掠夺，她窥探天机，也是在窥探位面法则的走向，以此来推演哪方有大事件发生。”
“有点夸张了。”张尘然说。
精绝女王嘴角轻轻一扯：
“我是否说谎，你不会自己查看吗？以你的境界会什么都察觉不到？”
张尘然咂了咂嘴，原地盘坐，开始感受所谓的天机和法则。
法则他倒是能感受到，以他现在的境界想要掌控魔法位面的法则轻而易举。
但精绝女王所谓的天机他是一点不懂，别说感受天机了，连这玩意是什么都不知道。
此时的他，像是一个次元旅客，在虚空中漫无目的的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