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票，要是正在拍片没时间的话，他都得考虑一下要不要去。
毕竟去一趟起码三两个月，还不一定有斩获。
而且，接下来要是叶芷那边有进展的话，未来两三个月都会处于忙碌状态。
说曹操，曹操就到。
第二天，杜笙刚被《无间道》拉去配完音，出门就接到叶芷的电话。
“《雪花女神龙》首播收视出炉了，你猜多少？”
听着对方略带欣喜的清脆声，杜笙知道不会差到哪里去，带着几分期待猜了个数字：
“破35？”
毕竟是小剧组，即使珠江台再看好，也不会给太多宣传资源。
开局能到35，后面破4是很大概率，破5都是常事。
“哈哈，你也太小瞧自己的剧了吧？”
叶芷心情不错，居然打趣道：
“再往高一点猜！”
“38？”
“不，还要更高！”
叶芷外表优雅依旧，但略带兴奋道：
“因为广府同期其他台略显拉胯，《女神龙》拉满了输出！
首集直接破42，第二集达到45！”
“哦，这是什么情况？”
杜笙有点惊讶了。
这部剧在春节档末端播出，他知道差不了哪里去。
但前世要播放到中后期才起来，所以一开始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没想到，这里直接就干穿4，完成了跟众耀影业的对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