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扬见他一本正经自我打趣，也笑嘿嘿道：
“也对，按数据统计学来说，怎么也有几位你的铁杆支持者。
但事实上是，但凡在k1论坛支持你的，全被踩死了！
而且还被他们列为霓虹奸细，简称曰奸！”
见郑梓妍有些好奇，张浩龙再次神秘一笑：
“更有趣的来了，你们瞧瞧这个。”
“网友们又有新花样？”
郑梓妍侧坐在杜笙身边，好奇扫了一眼手机屏幕。
上面是张浩龙跟马姚伟的对话，那是一部分留言翻译截图。
她看了几眼，顿时扑哧笑了出声。
k1论坛上的确有一小部分霓虹人发言支持杜笙，但这些人也不安好心。
譬如有人说杜笙这么帅还这么厉害，要不让他改名换霓虹姓得了，这样就是自己人。
还有人一本正经说想跟杜笙生猴子，孩子长大后绝对是拳王级别……
“还有啊，这些人搞了一个集资活动。”
王耀扬忽然说道。
“集资？想干什么”
杜笙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筹集资金，请山口组杀手暗地里‘关照’你呗。”
张浩龙笑呵呵道。
杜笙侧头看了一眼，顿时乐了：
“还有这种好事？”
那是一个叫‘拳打养老院’的网友，在论坛发起的集资倡议。
响应的人不在少数。
这倒挺有意思的。
不过看样子，多半是玩笑之举。
要是真的付诸行动，那就变成国际案件了。
抵达机场后，等了二十分钟，一行人便登上了飞机。
不知是不是今天只有一趟机，座位已经坐了大半。
杜笙找到位置，让郑梓妍坐到中间，自己坐在外侧。
坐下后，他的视线习惯性游走一圈，
突然注意到左侧通道边的座位上，坐着一名全身裹于黑色衣物，头戴黑帽和口罩的男子。
此刻正值八月盛夏，这样的装扮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仿佛察觉到杜笙的注视，那男子缓缓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