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地来了一句:
“上次就是在这,我大侄子给我后脑袋瓜子来了这么一下啊!”
陈雪茹脸不红心不跳:
“呸,你还好意思说。你们哥俩说的荤话,候魁可都跟我说了啊。”
王援朝连连摆手道:
“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我就是听,就是听。我只是感慨,我和姐您的缘分呐,就是从这开始的。”
陈雪茹娇哼一声,道:
“以后可别这样在大街上随便瞎说,要是惹到不该惹的,或者那板砖的边缘砸到,或者力气大点,人可就没了!
你是不知道,候魁回家被我一问,跟我说了之后,我可担心死了。
还好我弟弟吉人自有天相,安然无缺。
对了,咱俩是不是应该定个私密一点的联系方式?
这样跑来跑去,这会儿还有接送候魁和你妹的机会,等日后开学了,他们一个小学一个初中,又不在一個学校,可咋整?”
王援朝也是苦恼的:总不能每次叫个三轮跑去前门大街吧?自己该有一辆自行车了,那样联系就方便的多。
随即,他道:
“要不辛苦一下我大侄子,每个周末,都来少年宫报个兴趣班?到时候您来接送他,我这么溜达过来,就很方便了,不是么?”
陈雪茹想了想,貌似也只能如此。
哎,她对大儿子,其实不是太好的,他老子,也就是她第一任丈夫,卷了她的钱,跑漂亮国去了,呸!
对大儿子这么好,丈夫范金友肯定要吃醋的,不过自己也是为了赚钱,也是为了这个家,自己赚钱多了,小儿子范晓军不也跟着沾光?
大不了等亲戚走了,再当着他的面,穿一次丝袜呗。
她也没想到,范金友那么斯文的一个居委干事,也有如此狂暴的一面。
一想到这里,她的脸颊有点红了。
她不由得拿手扇了扇,道:
“这天气,还是不够凉快啊!”
王援朝道:
“是啊是啊,姐你等等,我去买个雪糕,咱边吃边等。”
陈雪茹连忙拉住,道:
“姐这几天不宜碰寒凉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