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和标语。
然后货物都送去娄晓娥的小四合院。
不跟单位要,跟谁要?
只有这支舞团长盛不衰,铁路部,或者说文工团,才可能会想方设法的帮着解决。不然,可能就会遣返回地方铁路局了。或者,去找有房子的另一半呀!
就如同罗委员那边送了不少普洱茶等当地特产。
王援朝只好带着郭峰从星城下车,换火车,经洪州、鹰潭、南平,一路向东再向南,直达闽城。
不等人。
地方上倒是对遣返无所谓,一个地方局,几千人的规模,养几个几十个文艺工作者,问题不大。
但这话只敢想想而已。
服化道科,也早就去民族事务部沟通了各民族服饰特点,除了贴身衣物要根据演员状况测量尺寸,其他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北上的队伍一下子壮大了一倍,坐了半截车厢,抵达了柳城。
陈雪茹又来单位找王援朝了。
至于犀牛角,都放在空间里呢,王援朝没舍得这么让人帮忙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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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火车站,这么多穿着奇装异服的男男女女,瞬间就成了整个广场的焦点。
有的演员开始对着那边祈祷、膜拜,口中还念念有词,有的直接热泪盈眶,叫首都人民感觉到了这些少数民族舞蹈演员的质朴和纯真。
司机也有意识的将车速放在了安全范围内最低的速度,这种场面,他算是司空见惯,但拉上这么一群五花八门的人,他也是第一次。
所以王援朝当时就和金团长商量,宿舍都用上下铺解决,十人大通铺,学大学宿舍。这样,手头还有十套宿舍机动,优秀的人才,后期也能保留下来。
而吴兰芳则带着大家回首都,到了首都火车站,自然有团里的人手来接车。
文工团那支五花八门的队伍回来后不久,她就听周围人聊起了,屁颠屁颠的打了电话,得知王援朝还没回来,估计还要晚个十天半个月的。
果然,争取进步的心,才最是激发一个人潜能。
各种语音语调的“谢谢”开始此起彼伏。
那为什么出发前不把每个人的任务和目标都弄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