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不仅是脑力活，本质上也是体力活。
各种熬！
年纪大了体质差，进入疯狂攻关阶段，身体可能垮掉。
另外，这些老头老太太，年轻时或许很优秀，但随着身份地位提高，免不了思想懈怠。
甚至会有官僚心态。
总之。
陈皓需要一支，年轻、李壮、敢打敢拼，且富有创新的队伍。
“说清楚是吧？”
陈皓点点头，走到会议桌前：“这样，我出道题……”
“你出题？你算什么东西？有资格考我们？！”有个老人态度嚣张喊道。
“他有资格。”王将军皱眉。
“你……”
“不接受可以走。”
陈皓不想浪费口舌，拿来纸笔写写画画，一边说道：“这位是云老吧？如果我没记错，您擅长的是量子领域——我这里有道题。”
“在我列的条件下，量子技术如何实现，全球态势感知？”
云老走过来。
当看到纸上的绘图、数据，此前嚣张瞬间荡然无存。
他震惊的看着陈皓。
“你……是谁？”他呐呐问道。
“这重要吗？”
“这题……”
云老把注意力，转移到那张纸上，声音艰涩：“我研究的领域，目前仅限于实验室，并不包括态势感知，所以……”
“你不会？”陈皓打断他。
“我……不会！”云老最终点头。
“潘教授，你来。”
陈皓扭头看向人群中，一直默不作声的年轻人。
点名了？
灯塔……
不！
老师点自己的名了！
潘威激动坏了。
处于人群外围的他，两眼放光挤进来：“在我看来，全球态势感知的前提，必须先实现多量子纠缠，然后……”
他滔滔不绝。
一番讲述，包括云老在内的，所谓量子领域专家，全部呆若木鸡。
潘威说的很多技术，他们压根没触及过！
“我……离开！”云老紧咬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