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几人下楼：“这里太乱了，先回学校。”
“皓哥，你不走？”胖子问道。
“我去把饭钱结了，总不能趁机逃单。”陈皓轻笑。
“我们等你吧！”
“不用。”
陈皓朝包斯文使眼色。
“走了走了，这种热闹可不好看。”包斯文催促几个同伴。
“轻墨，你跟大家先走，我一会就过来。”陈皓柔声道。
“陈同学……你小心！”
“好。”
目送几人离开，陈皓掏出手机。
几分钟后。
项炎戴着手铐被押上警车。
几辆警车呼啸而去。
这边。
不起眼的街角，陈皓钻进一辆大奔，也消失在夜幕中。
……
几公里外，某警局。
项炎不仅戴手铐，进来后还被戴上脚镣，然后才送进审讯室。
“姓名！”
“项炎。”
“性别！”
“别再问了。”
戴着手铐脚镣的项炎，全程没有任何情绪：“人是我杀的！”
“我知道杀人偿命，但一点都不后悔，如果重新选择……”
“还是一样！”
“我只想问一句，那些人渣怎么处理？！”
负责审讯的警察盯着他。
最终，沉声道：“任何人犯了法，警方都不会包庇，但一码归一码，现在说你的案子——项炎，你杀了四个人！”
“杀少了。”
项炎低声喃喃道。
“你说什么？！”警察大怒。
突然！
审讯室大门推开。
“局长？”警察赶紧起身。
“把他押出去。”
局长摆摆手：“这案子，已经移交上面处理，我亲自押送他，带走！”
“是！”
十分钟后。
局长亲自开着押运车，朝夜幕中缓缓驶去。
项炎一头雾水。
案子向上移交很正常。
可……
为什么局长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