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皓似乎记起来了。
于是，在曲谱下面写了一个字——啊。
没错！
整首歌只有一个字！
他顺便又在最上面写出歌名。
victory（胜利）！
“这……是歌？”萧灵呐呐问道。
只有一个字的歌？
“这样吧！”
陈皓笑了笑：“你们先出去一下，半小时后验收成果，怎么样？”
萧灵一想。
也好！
索性，她带着大家离开。
关上门之后。
训练室只剩陈皓和秦可卿。
一个唱。
一个负责纠正调整。
……
秦可卿音乐天赋极高。
不到半小时。
陈皓打开训练室门，让萧灵等人重新进来。
“可以验收了？”萧灵笑问。
“这里有没有双排键？”陈皓不答反问。
双排键？
萧灵摇摇头：“没有。”
“那还是差点意思。”
陈皓再次走向钢琴：“这首歌，单靠钢琴难以发挥全部，等你们去芒果台时，要求提供交响乐伴奏，如果对方不同意……放弃演唱！”
要么，一鸣惊人。
否则索性留待以后。
下一刻。
琴音响起。
跟青花瓷的温柔完全不同。
恢弘！
豪迈！
气吞山河！
单单只是前奏的钢琴声，就让萧灵忍不住瞪大眼睛。
这首歌前奏很长。
五分钟的歌，弹奏超过两分钟，以至于……
尽管钢琴曲非常好听，但大家心里还是疑惑。
不演唱？
难道是钢琴独奏？
突然！
两分钟刚过！
“啊……”
秦可卿那绝对清澈，穿透力极强的高音，在训练室中爆开。
一瞬间。
所有人只觉得，心脏下意识狂跳。
胳膊上起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