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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走上台。
五十岁上下，发际线严重后移，长相属于路人级别，但那双眼睛……
给人一种贼眉鼠眼的感觉。
演讲开始。
起初都是比较正常的。
直到……
陈皓扭头，朝包斯文眨眨眼。
私下早就得到授意，包斯文立马站起来：“殷教授！我想问一下对于造船业，您有什么意见和建议？”
殷宏心里一乐。
得！
都不用自己发力，把话题往某方面转移，已经有人神助攻了！
“这个话题很值得讨论！”
殷宏心里很乐，却摆出凝重表情：“我国造船业规模不小，但生产的只是低级船舶——高性能船只，我们没能力生产。”
“最顶尖的技术，都掌握在西方手里。”
“我的建议是，与其投入大量资金研发，不如直接跟西方买！”
他这番话，已经在下套！
买？
我们不想买吗？
当然想！
但大家都清楚，很多性能强大的军舰，西方根本不卖给我们。
果然！
殷宏话音刚落，就有学生站起来：“殷教授，西方的军舰确实强大，可他们根本不卖啊！”
先不说卖不卖的问题。
即便卖，也只卖落后一代，甚至几代的舰船。
“这位同学问得好！”
殷宏很开心。
这些孩子还真蠢……
不！
是天真可爱！
轻而易举落入话术陷阱中，给自己后续言论创造机会。
可他不知道的是……
提问的所有人，都是陈皓安排的。
“为什么不卖？”
殷宏脸色一正：“东洋真有能力，建造金刚级驱逐舰？不！因为，北美给了他们技术，卖给他们零部件！”
“金刚级驱逐舰性能，不弱于北美的驱逐舰。”
“大家有没有想过，北美为什么卖给东洋，却不卖给我们？”
“难道不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