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
“那晚点？”
“嗯……”
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
深夜。
陈皓跟夏轻墨睡没睡不知道。
远隔万里，正处于上午的白宫，却迎来一个坏消息。
不！
准确来说，这消息对于北美、欧洲，所有药企都是一个噩梦！
三十多种靶向药？
同时上市？
听到卫生部长的话，总统整个人都傻了。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他很快回过神，一脸嘲讽摆手道：“没人比我更懂靶向药！”
“同一时间几十种靶向药上市？”
“当我是傻子吗？！”
任何靶向药，都要投入巨额资金，花费几年甚至十几年，且失败几率非常高。
就凭华夏？
连一种靶向药都研发不出来。
几十种同时上市？
开玩笑！
“总统阁下……”
卫生部长苦着脸：“我只是告诉您消息，其实……我也认为，真实性比较低。”
“知道是假的还告诉我？”
“这需要情报部门跟踪确认。”
“史密斯。”
总统看了一眼，一旁的cia局长：“你随便派个人，去打探一下真假——事实上，并不需要打探。”
“那到底要不要打探？”史密斯忙问。
“你说呢？！”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