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忆兰一度以为听错了。
回过神后，她嘶声咆哮：“我已经完成任务！那个鬼地方，我一分钟都不想待，我要撤……”
“你，想死吗？”史密斯冷然。
“我……”
“不能完成任务，你就没有存在价值，懂吗？！”
“……”
楚忆兰傻了。
她脑海里全都是，揍周云桦的场景。
现在回去……
还不死定了？！
这时，‘二姨’送的手机响了。
“哥……”
看到备注名，她按下接听键。
“忆兰，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你在学校打同学。”
电话那头。
陈皓一脸森冷的笑，声音却非常温柔：“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告诉我，哥帮你出头！”
“没……”
楚忆兰很想哭：“哥，没人欺负我，我……挺好的。”
完蛋了！
上面逼着她继续潜伏，继续窃取更多新技术。
必须继续用楚忆兰这个身份。
继续待在交大附中。
可自己……
打了周云桦啊！
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吗？
“真没人欺负你？”陈皓追问。
“真没有……”
“你真打同学了？学校要求处罚，怎么办啊？”
“什么？！”
“诶！”
电话里陈皓，无奈唉声叹气：“要是别人欺负你，哥肯定替你出头。你说没人欺负你，学校又说你殴打同学，这次……真的挺麻烦！”
“出台了新规，屡次霸凌他人的学生，会被送去军事学校！”
啥？！
楚忆兰差点当场崩溃。
一旦强制送进军事化学校……
还怎么出去？
还怎么完成任务？
间谍身份随时可能曝光！
关键。
别人霸凌她的事，她还不敢说出来，因为对方有把柄。
“哥，我错了，我……”
她几近崩溃，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