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
毕竟，华夏军人形象是爱国，是军民鱼水情才对。
最终。
他还是按陈皓说的拍了几张。
“陈先生，这个……要后期渲染，刚拍没那种效果。”
“走！”
后面还有很多事，没空跟李刚耽搁。
直接带他去做渲染。
……
机房内。
李刚满脸呆滞看着陈皓操作。
照片是他拍的，进行后期渲染的，却是陈皓。
他喜欢摄影，私下学了很多专业技术，其中就包括后期渲染。
但！
单就技术层面，当看到陈皓的操作，他觉得……自己还差得远！
各种疑问不断浮现。
他这么厉害还找自己拍照片？
另外。
为什么要拍黑暗风照片？
“差不多了。”
思维被陈皓打断：“看看，觉得怎么样？”
赫然！
之前拍摄的几张照片，整个风格完全变了！
要达到陈皓要求，拍摄角度非常重要，但后期渲染更重要。
黑暗！
压抑！
沉重！
每一个士兵，都让人充满压迫感，整幅画面更是……令人窒息！
哪还有半点本来的模样？
“陈先生，您……”
李刚嘴唇直哆嗦：“您让我做这些……不犯法吗？”
噗！
站在后面的石大力忍不住笑出声。
犯法？
你小子知不知道？
陈董，就是法！
“同样的照片。”
陈皓没解释，似乎顾左右而言他：“在华夏孱弱时，这种照片一旦放出去，西方国家会怎么想？”
“反之，如果华夏足够强大，西方看到这些照片，又会怎么想？”
李刚一愣。
同一张照片在不同时期，形成的舆论将完全不同！
一个孱弱国家，流出这类暗黑风照片，会被全世界骂成……
独裁！
军事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