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应江完全是一副理所应当的做派,这端茶倒水的活就该田朝阳干。端着杯子喝着水,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和季红鸾聊着天。
聊了那么一会儿,突然把车钥匙拿了出来。扔到田朝阳面前:你开上我的车,去市政府旁边常青宾馆,直接开进院里就行,那儿有人等着,帮我拉点东西回来。哦,对了,我的车是楼下停车场把着西头那辆。
这是把田朝阳当司机使换了,季红鸾听了,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但是也不好说什么。
田朝阳则是没有任何的不满,这仨人里就自己是个碎催!级别最低,领导不使唤自己使唤谁?季红鸾让自己表现,这不机会就来了嘛,拿起桌上的钥匙,离席而去。
到了常青宾馆的院里,果然有一位风韵犹存的老娘们在这儿等着呢!一眼就认出了屈应江的车,摆着手,招呼着田朝阳向后开。
常青宾馆其实就是市府的招待所,在后院一处被荫的库房门前,这老娘们儿指着地上的一堆东西,让田朝阳往车上搬。
田朝阳哪知自己还得当回搬运工,为了有个好表现。田朝阳也没牢骚,就俩字儿“开干”。搬完了,却也弄了一身汗。前胸后背都有那些许汗渍,衬衣上还蹭了些灰,被的汗渍浸透,还给弄脏了两处。
田朝阳看了看,倒也没在意。在意也没用,也没有可换的衣物。
回到包间,规规矩矩的把车钥匙还给屈应江,说了声:办妥当了。
屈应江看着他脏了吧唧的模样,嘴角朝着一边撇,脸上的表情还挺嫌弃。皱着眉头问:怎么去这么半天?这怎么还弄得脏了吧唧的!
“去了没人装东西,我自己搬的。可能是盒子上有灰,天热,身上衣服上有汗,不小心就弄脏了……”
田朝阳平静的解释两句,但瞅他那嫌弃自己的模样,心里可不平静:这位市府的大秘人性不会这么次吧?我帮你的忙,脏了衣服。你是领导,不说谢也就算了,这怎么还嫌弃上了?
田朝阳有这想法不奇怪,因为他认为他们是平等的,这个平等并不是体现在职务上级别上,而是人格上。或者人品上……
“呵呵,你也真行,搬两箱子酒还能把衣服弄脏”!屈应江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语气中有那么一点嘲讽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