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到大的经历已经让他不再像正常人,格外偏执的内心让他带着极度的毁灭性。
他不执着于玩那些掌握人生命的把戏,而是想让所有人陪葬。
这是断然不可能的。
伊索在知道这些的时候,虽有想过独自偷生,可让这些可怜人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他实在不忍。
所以,他仍然执意上了船。
“那些火药?”
“那是维尔福斯自己放在船上的。”
坎贝尔抬头,眼里有嘲弄。
也许他自己也大意了,总以为像他们这样社会底层的贫民,不会在游轮上四处摸索。
更何况,伊索一开始就在找那些东西。
“伊索不是被麦尔顿带上来的吗?”
“那只是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让伊索可以长时间待在仓库。”
“所以,麦尔顿也知道?”
“是的。”坎贝尔颔首。
裴宴的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松开的,此时在顾朝夕身后的位置,有些无力地倚着一个木箱子。
顾朝夕抬手揉了揉额角,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笑。
这一切,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玩笑一般。
“麦尔顿作为贵族,也是和伊索一样的想法吗?”
她叹了口气,又想到了伊莎。
伊莎知道真相吗?
给他们凑时间出来的见面,又算什么东西呢?
似乎知道顾朝夕的疑惑,坎贝尔还在继续说着。
实际上,伊莎起初是不知道的,所以,伊索在手札里写了所有的事情。
“我?”
那本手札可是她交给伊莎的啊,在那之前,她粗略翻了一遍的,并没有发现什么啊?
“所以你们要演,因此其他人就不需要知道了,只要等着你们去解决?”
坎贝尔抿着唇点头。
也许这件事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确实一时间听到很难接受。
但是他们的初衷,也是为了其他人好。
“既然你们这样大义,那海伦娜和布里夫,你们为什么不救?”
顾朝夕说完,坎贝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