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行为,就比如说在右下角绣上一条金鱼代表自己的专属。
那么这两条帕子就是来自于同一个人。
已知上一条帕子是秦墨母亲的,那么这个人原本就是秦墨母亲身边的人了?
可秦墨的母亲不是一个普通小商贩家的女儿吗?这样的家庭应该请不起什么婢女的吧?
还是说,他们在之前的关系就很好了?
裴宴把那个帕子从女人的腰间拽走,拿在手心里看了看。
大概就是同一时间,顾朝夕看见眼前的秦墨缓缓地抬起了头来。
他伸手摸了一下胸前挂着的玉佩,而后猛地转身把屏风推倒。
突如其来的动静把屋子里面的几个女人吓了一跳,纷纷站了起来,朝着屏风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个屏风是在房间的一角,因此摔下来也不会砸到那些女人。
等他们看清秦墨的样子,都不约而同地捂住了嘴巴。
就算能私底下议论秦墨,但他毕竟是秦家的二公子,有着秦家出生的正经的血脉。
说到底也是主子,下人私底下议论主子,可不是什么好行为。
但凡秦墨较真一点,把这件事情告诉秦老爷,这里的几个人都得完蛋。
不过他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眼神凌冽地扫过这一圈人,而后冷笑了一声。
“你们最好祈祷,以后当家做主的能是秦逸,否则我绝不会让你们好过。”
顾朝夕笑了笑,转头看裴宴:“小小年纪倒是知道靠自己的能力来扭转局面,不过好像不太行呢。”
受限于这个位面,他一个庶子是很难翻身的。
随着秦墨缓缓地朝着屋外走去,顾朝夕和裴宴也跟上了脚步。
也就是说,这个房间里能给到的信息只有这么多了。
回头时,里面的几个女人正在慢慢的消散,那个身上有手帕的女人只是轻轻笑着,然后转身消失在了房间里。
裴宴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手中的手帕随着房屋的倒塌缓缓地消失了。
看来,手帕不是什么绝对重要的东西了。
亦或者说,这个手帕随着当时时间的发展就已经消失了。
“去第五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