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顾朝夕突然说出来，梁易顿在原地。
他眨了眨眼，抬手又揉了揉，像是不敢相信。
但是顾朝夕认真的神色不是开玩笑，梁易的视线在裴宴和顾朝夕之间来回扫视了几趟，终于确定两人的话是真的。
他转身朝着屋子里面看了一眼，没有人从房间里面出来，于是朝着门口的空地走了走。
顾朝夕和裴宴也跟上。
到了稍微靠近前面边缘的位置，梁易这才停下来，警惕地又朝着屋子看了一眼，才看向顾朝夕。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就是最近。”祭拜龙神不就是最近的事情嘛，她当然是最近才知道的啊。
梁易神色有些复杂，缓缓开口讲着：“我是两年前发现不对劲的。”
两年前，梁易还没有和赵秀秀谈恋爱。
当时他就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大小伙子，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去河边钓鱼还有打水漂玩儿。
偶尔夏天热的时候，他还喜欢下河玩水。
冼洗村的河流水，都是从高山上流下来的山泉水，清凉而且看着又干净。
直到前年的祭拜龙神的时候，梁易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那时候，照往常一样去祭拜龙神，将灯笼船放在了河流里。
只要河流顺着往下漂，到了湖里，就会被龙神接受到。
梁易那天正好下水过一次，不甚将自己时常戴在身上的银锁给丢在了水里。
他辗转反侧，想着等祭拜完了再下水去捞。
结果那天祭拜完就被家里人强行拉走，他没办法，头一次没有听话，偷跑出来去河里找东西。
下水的时候，他记得河流的尽头还是有蜡烛光的。
等他在水里浮沉了几次，那些光都消失了。
彼时的梁易对于龙神还是深信不疑的，便想着，龙神是不是接受了他们的祭拜，想去看看龙神的真面目。
于是，他就在水里一路朝着湖游过去。
可是到了河口的时候，却被一张很粗的渔网给拉住了去路。
梁易记得，河口一直是没有什么遮挡的，这渔网是什么时候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