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开始提出祭祀的那个人，只是想把自己的女儿送出去。
“是你的祖辈？”裴宴问。
赵医生点了点头。
的确，是自己的祖辈。
当时，为了把女儿送出去，赵医生的祖辈提出了祭祀龙神，让龙神保佑他们风调雨顺，甚至愿意献祭自己的女儿。
于是，他招呼当时的村民准备贡品，又打造了木筏。
之后，在祭祀的当天，把女儿打扮成新娘的样子放在木筏上，周围摆满祭品，让木筏飘到湖中间的亭子里去，等待龙神带走她。
为了不打扰龙神出来迎接新娘，他告诉所有人必须早睡，不可扰了龙神的洞房。
那时候的人，听到神明一类的话题就深信不疑。
趁着黑夜，男人把自己的女儿从湖心亭带走，在那个山洞里面，用一艘小船顺着河流送了出去，并告诉女儿再也不要回来。
巧合的是，那一年的冼洗村，真的风调雨顺。
村里的所有人便觉得，正是因为祭祀龙神，才让村子得到了保佑。
这个习惯，在第二年的时候沿袭。
男人还在村子里面啊，便说不得那时候只是为了把女儿送走。
没有办法，他只能操持龙神的祭祀，按照上一次的方法，送了一个少女去湖心亭。
夜半的时候，他来找这个少女。
为了防止少女泄露他当初假的祭祀，他把人迷晕了带去山洞，然后放在小船上送走了。
离开的人没有回来，男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保住了。
而每一次选人，他也会刻意选择那些不想受到家里压迫，有逃离想法的人。
按照往常那样，把人迷晕，之后送走。
这些已经被送去的人，看着广袤的天地，根本就不会想着回到这个村子里面来。
渐渐地，龙神祭祀就沿袭了下来。
“既然是这样，他应该算不得你的祖辈吧，毕竟他把他女儿都送走了。”
顾朝夕提出质疑。
赵医生笑了笑，确实算不得，毕竟他的祖辈只是一个发现秘密保守秘密甚至帮助完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