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烘烤着大地。李启可身着一袭黑色的阿拉伯长袍,只露出那双明亮而聪慧的眼睛,在熙熙攘攘的市场中穿梭自如。她的步伐轻盈而自信,长袍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摆动,带起一阵微风。市场里弥漫着香料、烤肉和各种货物混合的气味,商人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李小姐,这次的咸鱼干品质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一位留着浓密胡须的阿拉伯商人,满脸笑容地迎向李启可,手中还拿着一块刚刚品尝过的咸鱼干。李启可微微一笑,露出两颗洁白的牙齿,那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迷人:“那是自然,我们的货源稳定,品质绝对有保障。为了保证这独特的风味,我们在制作过程中严格把控每一个环节,从选鱼、腌制到晾晒,每一步都遵循着传统工艺,又融入了我们独特的配方。只要您有需求,我随时都能满足。”商人点了点头,递上一张大额的订单:“这是下一批的订单,数量比上次还要多,价格方面,还得请李小姐多多关照啊。”李启可接过订单,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上面的数字,心中暗自欣喜,但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淡定从容:“放心吧,我们长期合作,价格肯定不会让您吃亏。以后有任何新的需求,您也尽管跟我说,我们一定会尽力满足您。”
在战争还未结束的动荡大背景下,铤而走险的商人们如同过江之鲫,但像靓坤祖孙这样,把淡水鱼生意从美洲做到中东,构建起一条庞大贸易链的却寥寥无几。李启成在花旗国忙碌于收购和运输,每天与形形色色的渔民和运输工人打交道;李启可在中东周旋于各个贸易商之间,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魅力拓展市场;靓坤则在香港,坐在那间摆满古董和文件的书房里,通过电话和邮件,掌控着全局,指挥着资金的流动和贸易策略的制定,每一个决策都经过深思熟虑,仿佛一位运筹帷幄的将军。
随着生意越做越大,麻烦也接踵而至。一天,烈日当空,气温高得仿佛能点燃空气。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大摇大摆地走进李启成的收购点。为首的一个身材魁梧,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嘴里叼着一根还未点燃的雪茄,恶狠狠地对李启成说:“小子,你在这儿做生意,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以后每收一条鱼,都得给我们交保护费,不然,你这生意可就别想好好做下去。”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脚随意地踢着地上的鱼筐,筐里的鱼惊恐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