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说得对,在我这里你永远是对的。嗯,其实你是觉得可惜吧,毕竟那么漂亮是吗?”雅本明明自己也从来没谈过恋爱,却好像是天生就懂得这些东西一样。
在她眼里,绯桃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而鼬在其他地方显得沉稳在这方面也与绯桃半斤八两。
未等绯桃说话,雅本又继续说道:“这个你拿去给他用吧,卸甲油,他那个指甲也不知道在哪里做的,看着就很别扭,比你还别扭。”
“我哪里别扭?”绯桃从床上弹起来,接过雅本的卸甲油走了出去,走了两步之后又走了回来,“我是在避嫌,我……”
“和旗木桑大概是有婚约在的,我知道,那你还能怎么办,把他……”雅本双手握拳而后松开,这是花教给自己绝育的手势。
绯桃:……
做姐妹什么的也大可不必。
她转身走到楼上,屋顶阳光正好,那男人还坐在那里,似乎是在发呆,看到绯桃出现的一刻眼里才似乎有了光亮,只是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便也只是坐着,没有说其他的话。
他现在也很担心佐助,即便自己已经为他铺好了后路,甚至设想到最差的结果,却还是有一丝担心。
佐助就像是一张白纸,很容易就会染上别的颜色,再加上他内心的执念,迟早会因为自己的真相而走入深渊。
鼬也在想,绯桃的话或许是对的,他就应该把佐助和她当做是值得信任的人,应该把他们放在与自己同一的位置上。
按照自己的行事风格来说,这或许才是最正确的,却又不知道为何还是做了那样的决定,是因为止水的去世吗?或许吧。
思考间,绯桃已经来到了自己面前,她不知道从哪里拖来一只小板凳。
“伸手。”绯桃低头说道。
似乎是没想到绯桃会说话,鼬没有动作,却在下一秒听到一声“啧”,随即右手便被那人轻轻牵起,动作并不算轻,可那温度却如此灼热。
这是记忆中的温度。
在孩童时,在少年时,这样的温度都是如此熟悉,她的手,此刻正牵着自己的。
“你们组织还真有意思,进去还得涂个指甲油,难看死了。”绯桃这人也不喜欢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