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的跳动很规律,没有说谎,查克拉的流动也很规律,眼睛里也是自己的模样,不是在说谎。
可是,这样的立誓本身就像是一种不信任。
绯桃始终不知道该如何再靠近,鼬已经浑身是伤,那些责任和痛苦像长矛一样深深穿透了他的身体。
而此刻,绯桃却想要靠近,最后再相信一次,以朋友的身份,曾经的挚友。
伸手,让那长矛再穿透自己,强忍住无尽的疼痛,拥住鼬早已残破的身躯,直到两人的血液交融,此生便再无分开的可能。
“好,如果你再欺骗我,那么……”绯桃抽手,低头在鼬肩头用力咬下,直到穿破外衣咬穿肌肤,嘴里也是一股血腥味,而绯桃也能感受到自己身体上传来的疼痛,她紧蹙眉头,这才松开。
鼬也没有反抗,只是任凭绯桃孩子气般的惩罚,或许更像是一种宽恕。
她伸手擦去嘴角殷红的血液,“我会亲手将你一点点撕碎。”
女人饱满的双唇在血液的映衬下似乎愈加殷红,那是自己的血液,鼬深知这一点,也知道现在的首要目标是什么,可那些想法却怎么也无法控制。
她给的伤痛,就像是一个特别的礼物,不想拒绝,甚至想要更多。
十几年来如一日的心动。
仅仅是见到你就会觉得喜悦。
我们经历过的那些事情,真的……
“存档,你说的,我们存档,所以我会暂时把那些事情放下,等一切有了结果我们再找个地方慢慢吵。”绯桃起身,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她低下头靠近鼬,问道:“你第一次跟我吵架是什么时候?请回答。”
“木叶54年7月5日中忍考试第一场。”鼬的记忆力很好,即便当时他说不希望记住,可自己仍然记得,他一把抓住绯桃的手,“这个忘记吧。”
“才不要忘记,我还要拿这个敲诈你的,你好像也没什么能让我敲诈的。”绯桃仔细思考着,最后还是指了指鼬的胸口,“你要不再补补?跟旗木桑比起来差得有点多,我还要去整理东西,脚指甲自己来。”
绯桃甩开鼬的手,放下卸甲油,转身走下楼梯。
鼬也低头看自己有些瘦弱的手臂,眉头紧蹙,也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