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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们也纷纷说道,对赵敬堂很是鄙视。
群众的眼光都是雪亮的,如果不是陈阳的医术牛逼,大家会大老远的来找他看病?
“你们你们,你们这些刁民,简直岂有此理,你们有资格说话吗?都给我闭嘴。姓陈的,这次比试不算,我们再比一场。”赵敬堂蛮横无理的道,单方面要宣布比赛作废。
他输不起,真的输不起。
因为输了以后就再也无法行医了。
家族天医馆几十年来积攒的声誉也可能毁于一旦。所以他打死都不可能承认自己输掉的。
他赵家在清水镇家大势大,还怕了一个乡下土郎中不成?
“我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陈阳咬牙切齿,也气得不行,双手握成拳头,准备要给赵敬堂一点颜色看看。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怒吼从小诊所外传来:“谁踏马敢欺负小神医,简直找死!”
随着这一声愤怒的嘶吼,一群黑衣大汉涌入了小诊所。
为首的是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光头壮汉,身上纹龙画虎,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面相憎恶,一看就是道上的人。
“彪,彪哥?你怎么来了?”赵敬堂竟然一眼认出这个光头猛男来了。
楚州城鼎鼎大名的黑道大佬,在药材交易市场说一不二的地头蛇彪哥。
天医馆经营药材生意,经常要去楚州城的药材交易市场拿货,一来二去赵敬堂就认识了那里的地头蛇彪哥。
所以,此刻赵敬堂认出了彪哥,一点也不用意外。
不过,人家彪哥似乎不认识他,一脸疑惑的问道:“你是?”
“我是赵敬堂啊,清水镇天医馆就是我家开的。我父亲赵长河是楚州市最厉害得中医师之一。我经常去药材市场采购药材,听说过你的大名。”赵敬堂连忙介绍道。
“什么赵敬堂?什么赵长河?什么天医馆?没听说过。”彪哥听着连连摇头。
赵敬堂顿时感觉被打脸,真想可耻的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