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虽然一直老神在在的坐着,耳观鼻鼻观心,看似神游天外,实则也在竖着耳朵倾听呢。
他投的那块标王开了六个窗口,应该算是半赌的料子才对,可是主持人迟迟没有念出标王的编号。到最后半赌的料子都开完了,开始开全赌料子的标了,标王依旧没有动静。
这让他不禁生疑,难道标王有情况?
还是被算到全赌料子里去了?要接下来才能开标?
“我去,标王果然流标了。我还以为有人敢对标王下手呢。”
“三亿八千万,价格有些离谱了。我记得去年翡翠公盘上,标王的标价才三个亿,一年时间涨价八千万,简直就跟土匪抢钱似的。”
“话不能这么说,不是多开了两个窗口吗,还有一个窗口出绿了,涨价很正常。要是再有窗口出绿,说不定明年还会涨。”
……
台下的人一阵议论道,也都在关注着标王的动向呢,听到没开到标王,都很失望。
陈阳的眼角也狠狠一抽搐,明明他投了标,难道标王的主人有其他的发现,不想认账了?
要是那样的话,陈阳就只能诉诸武力给自己维权了。
“陈阳,别急,虽然没开到标王,但是人家也没说标王流拍啊。我觉得他们可能是把标王归到全赌了,或者是想放在最后当个压轴。”云锦绣对陈阳安慰道。
全赌的料子竞争果然没有半赌那么激烈,价格普遍低了一个数量级,可谓是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不过相对于半赌的料子只有极少一部分流拍,全赌的料子流拍的就多了,足足有一半多。
但这已经是一个很可观的数量了,总价惊人。
陈阳帮云家投的一百多块全赌毛料,中标了五十多块,差不多一半,合乎预期。
从刚才大家的中标情况看,云家绝对是所有客人人中,中标最多的。
“下面,还有最后一块标,因为意义重大,所以故意留到最后开,当做压轴,希望投标人不要介意。”台上的主持人扯开大嗓门喊道。
听到他的话,喧嚣一片的会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唰唰唰!
一双双眼睛对着台上看去,脸上都写满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