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晖小声说:“知道。”
“为什么?”
“小晖字写得不好。”
“哪里不好?”俞曜问。
俞晖一时凝噎,答不上来。
俞曜摩挲按揉的手重了重,有些哭笑不得的无奈,说:“你这顿打挨得冤,也不冤!”
俞晖不解,小心翼翼看着长兄。
俞曜说:“说你挨打挨得冤枉,是因为学究认为‘书者、心画也,字如其人其思其行,意谓人与字,字与人,二而一,一而二,如鱼水相融,见字如见人。瘦金体乃亡国之君所书,你身为世家儿郎,不该有半点邪气,但这是学究所思且没有根据的预见,并不是你真的如此,大哥认为只要认真临摹书写,字体无对错,只是更希望你筑基阶段学习颜体更好;
说你不冤枉是因为要被罚,都不问原因,也不深究原因,手掌红肿成这样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一味的折磨自己,不爱惜自己!”俞曜说完这话,也正好擦完药,抬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更像是和俞晖击掌般打了俞晖手心一下。
然后起身说:“大哥也罚你,罚你不许在书房待着,出去玩吧!”(俞灿/俞昭os:还有这好事?我怎么没赶上!)
俞晖站在院子里不知所措,站了好久,俞曜彻底败给自己二弟,又不是罚站,于是招呼着门房小厮带着二少爷上街买云片糕。
俞曜回身坐在书房里,学着俞晖的字迹给剩下的罚写写完。(俞灿:玩赖!真玩赖!我是生晚了吗?我咋挨打又挨罚写了呢!大哥自己还干过捉刀的事儿,不科学!)
第二天一早,俞曜去找俞晖,看见自己帮写的罚写好好地躺在桌子上,坏了,这孩子忘带作业了,学究眼里不揉沙子,今天再罚一顿手板,小俞晖可吃不消。
正打算拿着自己替写的去找学究,就听见丫鬟对话说:“晖少爷昨晚要了好多根蜡烛,也不知做什么用,不过带着好多篇大字,今日天没亮就去书法先生那里请安了。”
“还不是怕被打?昨晚晖少爷写了一晚,那学究老头真是的,不过是在西安请了他几天教学罢,好歹也是俞家少爷,他还敢动手!”
小丫鬟正好撞见俞曜从书房出来,她们没料到此时书房有人,吓了一跳,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