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哪了?
不该不该考试睡觉俞昭咬着嘴唇,不该不该伪造成绩单
还有呢?
“大哥说还有啥就是啥,呜呜呜。”俞昭被打得呜呜直哭。
俞曜举起戒尺要再打,俞晖眼神向长兄示意门外的长姐。
俞曜放下戒尺,将俞昭扶起来和俞灿并排站好:“大哥不是要你门门功课都像二哥一样好,但你们得尽力!”
“是!”
“去写悔过书!小晖,你看着他俩”
“是!”两个小家伙挨了打,给长兄鞠躬,抹着眼泪去角落书案写悔过书。
俞曜从书房出来,轻轻带上门。外厅里,俞烨正倚在窗边,望着院子里那株老梅树出神——这是母亲生前最爱的花树,每到雪天总要亲自剪枝插瓶。
俞昭和俞灿自小没有母亲疼爱,是以俞烨更心疼一些。
风带着寒意,吹动她深紫色的旗袍下摆。
大姐。俞曜轻声唤道。
俞烨回过头来,眉间还带着未散的愁绪:教训完了?
嗯。俞曜在她对面坐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昭儿和灿儿都知错了。
俞烨想着远处书房里抹眼泪的两个小人,心揪起来,小声说:“要不……小书堂的书塾就不去了吧?一天天两个小家伙从早到晚的,也是累得够呛,学校里天天讲新思想,讲民主科学,书塾里天天举着戒尺讲君臣礼仪。”
“大姐!”俞曜扶额,“您再这样惯着,他们怕是要把天捅个窟窿。”
俞烨望着弟弟年轻却坚毅的面庞,忽然想起十年前父亲离世时的情景。那时她也不过十六岁,不得已独当一面,将偌大的家业打理得井井有条。
如今,乱世之下,到了幼弟幼妹这里,只想他们能快活一些。
“大姐,我知道你心疼他们。”俞曜的语气软了下来,但俞家也算是世代书香,昭儿天资聪颖,就是太过顽劣;灿儿虽然年纪小,鬼主意极多,不能太过娇惯。
俞烨叹了口气,望向书房的方向。透过雕花窗,能看见俞昭正趴在书案上写悔过书,时不时抬手擦眼泪。
小妹俞灿坐在他旁边,小手还红着,不想拿起笔写字,不知道俞昭在俞灿耳边说了什么,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