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陛下安危。”
“臣一向恪守本分兢兢业业为朝廷办事,这一路行来,臣从不惹事,始终谨记自己乃镇妖司司判之职,不信您问那二位。”
西门不归偷看一眼皇帝面色,继而哭得越发卖力,暗戳戳往死里扎定兴郡王府,“老臣也知,定兴郡王与陛下那是少时过了命的交情。可定兴郡王府教女不严,如此当街折辱朝廷四品官颜面。这哪是在打我们镇妖司玉狐的脸,分明就是打陛下您的脸啊!”
“陛下!”
大太监赶忙上前挽起珠帘,一名身长八尺满面胡茬的黝黑壮汉怒冲冲进入小书房,“陛下,臣要状告……”
“玉狐这小子当街痛殴我闺女,把我花容月貌的女儿打成什么样了?陛下,此事必然要给老臣一个说法!陛下若不严惩玉狐这等狂徒贼子,老臣心有不服!”
“什么?他还想恶人先告状?”西门不归立刻作西子捧心状,瞪大眼张口结舌面红耳赤。
沐世子微微颔首,“玉狐大人素来谦和友善,此行从未见她与任何人起过冲突,的确不像是会故意招惹定兴郡王府之人。”
西门不归满面老泪抱住他家玉狐好大儿,凄凄惨惨哀嚎一句:
“玉狐啊,你给叔父一句实话。永定县主是否当街欺凌你!”
“世叔……”玉狐眼里噙着蓄势待发的薄雾,扭头,“此事莫要再提。玉狐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又岂能跟县主计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