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狐狐,确定么?”
玉琳琅微微颔首,“你说什么样的人能往排水渠抛尸?”
魏玲大力点头,“嗯嗯,那肯定是有过作案嫌疑的人。寻常人哪会想到排水渠那地方?”
“那,葛姑娘呢?还有死在葛姑娘前头那个沈六小姐?”
陈不予只觉此案疑点重重,脑子明显又有点不够用了。
“那王要贵说自己被人敲闷棍的事,莫非是他自己安排的戏码,故意用来蒙蔽咱们的?”
玉琳琅眸光微深,思虑片刻摇摇头,“应该不是。这点他想撒谎也撒不了,估计是真的。”
“回头可以让人给他后脑验验伤。从事发到现在虽然事隔多日,但头上的伤不难查。”
魏玲点点头,“我这就安排人给他浑身上下都验验。”
“所以狐狐你的意思是,杀死户部侍郎家大姑娘,同安伯府六姑娘的其实另有其人?”
玉琳琅“嗯”了一声,“是,很显然了。虽说他们运送尸体的方式一样,但如今这位凶徒,比起王要贵高明的不止一点半点。”
“此人不但会算水流与方向,甚至还存了有意挑衅之意。”
“如果王要贵杀伯府五小姐只是个意外的话,嗯……那现在这位凶手杀人,显然抱着一种与官府较劲的态度。”
“那我们现在就扣着王要贵继续审问?”
“那你们说,他和这个凶徒二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玉琳琅也有点想不明白,摇摇头,“不太确定。”
“但是这个凶徒二,应该是个追求仪式感的犯罪者。”
“啊,啥意思?”
“根据风月楼里众人口供,可以看出,那位同安伯府六姑娘沈晴儿,死在葛大姑娘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