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耳巴子,直朝沈张氏脸上招呼。
沈张氏迎上前本要哭诉一番,岂料话都没说半句就挨了重重一耳光,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京中一夜之间,被阎王殿屠戮十多条人命,这消息若传出去,还不得造成民众恐慌。
“夫人啊,出了这么大的事,京兆府衙门岂会不管?现在已经不止是三公子一条人命的事了啊。”郝大人露出头疼不已的表情。
“你啊你啊你!”同安伯气得直捂心口,“告诉你们多少回,多少回了!要不就别动,要动就得将敌人一击致命!”
“郝大人,抱歉抱歉。”伯爷一脸疲惫对郝友才拱拱手,“家中愚妇误事,还请多多担待。”
“我妹妹卞府主母,被她害的生生下狱五个月,至今尚未出狱呢!”
郝友才头痛欲裂。
他被迫看了一场原地休妻戏码,如今也有点回不过神来。
“快请进来。”郝友才连忙迎过去,就见同安伯垮着一张大脸盘子阴沉沉而来。
这伯夫人实惨无疑了!
“大人,咱现在该怎么办呢?那阎王殿在伯府杀了不少人,这事若传开的话,势必要引起轩然大波啊。”衙门捕头一脸忧色看向郝友才,迟疑着问道。
“沈夫人。”郝友才长长叹息一声,“现在问题不是抓不抓,而是人家拟了状纸反告您一状。这状纸还是在平康郡王宣平侯世子一行人眼皮子底下给现写的,您看您……要如何善了。”
沈张氏一脸愕然张大嘴,身子一软便朝地上瘫去。
郝友才难以想象接下来会有多麻烦!
“难道要我儿就这样不明不白冤死西市口?我咽不下这口恶气!”沈张氏怒瞪着眼睛厉声叫道。
“还查什么查,就是那个贱人害了我儿!”沈张氏红着眼珠子怒骂,“这贱人就是奔我们张氏来的。我算是查清楚了大人,你可知她在魏州府时,就曾害我妹妹下了大狱!”
“什什,什么郡王?”沈张氏只觉脑瓜子嗡嗡的,一时没怎么听清。
抓不了啊大姐!他先前去山海酒楼走上那么一遭,被多少人怼的满头包啊,这还怎么抓。
“追究我??”沈张氏凄声尖叫,大口大口喘气,“凭什么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