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带到人头攒动的正厅。台上正在演最新的一出折子戏,我记得很清楚。登台的是元歌公子,演的是狐狸幻化成人与富家千金一见钟情的故事!”
玉琳琅双目一亮,“好看么?上回去怎没见着演这出?”
光听戏名感觉就挺好看的样子诶!有机会得去瞧瞧。难怪这风月楼几年下来都这么火,该说不说肯定是因为戏好看人更好看的缘故。
陆浅霍泽元:……
西门老头使劲拽了下她的衣袖,狐狐表情这才略微正经几分,“你确定没人注意到这位沈小姐去了后园?”
“我很确定。当时大家都沉迷在这出戏中,台上演的是如火如荼,元歌公子与一名小旦双手交握戏声绵长,好听得很。”
玉琳琅又跑题,“是么?那何公子没上台出演?”
“这戏以元歌公子为主,何公子自然是无需上的。当时他一直在自己房中休息,并未出来会客。”
王要贵洋洋得意,“所以那蠢妇不疑有他,当真认为何公子约了她,在后园子单独见面。”
玉琳琅沉沉望他一眼,“你撒谎。”
王要贵神色大怒,“我哪里撒谎?”
“我不信沈小姐出门会不带随侍丫头,她一个伯府小姐,出门不带婆子丫头?”
王要贵咧嘴露出个嘲讽笑容,“她打定主意要私会千越公子,肯定早就打发掉身边的婆子丫鬟,我就是算准这点才敢对她动手。”
说到这他忍不住嘿嘿笑出声,“最为讽刺的是,这小姐彻夜未从风月楼出来,她身边的婆子丫头们都未敢吱声,偷偷驾车回府禀报去了。”
“之后的事,想必玉狐大人都明白。伯府并未声张,他们不敢声张的。难道还能敲锣打鼓四处找那个去风月楼找男人玩乐,却彻夜未归的小姐?此事伯府只能捏着鼻子闷不吭声。”
“直至这高贵小姐光溜溜的尸身出现在汴河水畔。”王要贵满脸恶毒之意,“多稀罕啊,这么个出身名门身份显赫的小姐,最终只能以那般丑的方式,赤身出现在河里。”
“她活该,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我就是要她死后也憋屈,死了也成家族耻辱。”
玉琳琅鄙视地扫他一眼,“你呀,你这种没用的男人,也就只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