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再高贵,如今落我手中,也不过死狗一条。是么?”
随着玉琳琅缓缓描述,阴癸仿佛又回到初六下大雨那天。
每逢下雨他心情便特别阴翳,总想着去做些不一样的事情。
他想到今日冒名约了那位刁蛮任性的同安伯府六小姐,便有些兴奋。
别看那位小姐人前端着高贵做派,实则底子里是脏烂不堪。
一封书信就能将她勾到飞雨阁,能是什么好货色?
想她前阵子还踩着弟弟胡旭阳戏弄,今日却在他手中变成一条任人刀俎的鱼,阴癸嘴角便忍不住上扬。
他仿佛又看到那女人声泪俱下跪在他脚边求饶的狼狈模样。
回忆自己提起她头发猛烈往围栏上磕,将她一把推上围栏,后腰重重撞上去。
阴癸眼里滑过一丝笑意,“玉狐大人,你知道人死前是什么样的么?什么高贵典雅明丽动人哼,都是装的。”
“她们死前都一个样,都会哭的泣不成声求我放过她们。”
“尤其是半个身躯都离开栏杆时,那叫嚎的一个惨啊!”
“可谁会半夜三更冒着大雨来那园子?”阴癸轻嗤一声,“我便瞧着她们,咻一下从上面飞下,又快又稳。”
“大雨淹没了所有声音,最搞笑的是,她们摔下去时,人还没完全死透。就跟失水的鱼儿一样,一抽抽的。”阴癸忽然凑近,“玉狐大人你见过失水的鱼么?它们会一蹦一蹦哈哈哈。”
狱卒忍无可忍劈手抽他一耳光,“坐好!跟谁说话呢?”
阴癸瞟他一眼,也不恼,只是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