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也就说得通了,死者为何白日里死宅在家不出门,他得补眠。”
赤兔张大嘴,忍不住翻白眼,“那他大姐金招娣说什么,她弟是个好孩子……完全就是骗人的!”
“还孩子呢,二十六七的大男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就是个巨婴。”
“金家人对金来福都有很深的滤镜,所说之话一概不能作数。”玉琳琅摆摆手,“去派人清查他夜间去了什么赌场。”
夜间偷摸着开的赌坊,必然不是什么正规赌坊,怕是其中还隐有猫腻。
赤兔猛点头,“赌场的事好查,既然他家小院已压给对方抵债,想来能顺藤摸瓜查到对方具体是何人。”
“狐狐,你说他……那位妻子,可疑不?”
“金来福好赌一事,他们全家上下必然都知道。王娘子自然也不例外,但那天问他们的时候,他们一个都没说,显然是有意隐瞒。”
“王娘子也确实有些可疑。”玉琳琅思索片刻又道,“她说她那日下午一直在三婶家浣洗衣物,这人证也太……”
“不好说。”玉琳琅看了赤兔一眼,“具体什么情况,还得再找那位三婶查问清楚。三婶家和金来福家相差不远,一来一回根本花不了多长时间。”
“王娘子那天和金老汉夫妇前后脚回来,一同见证了尸体。”
“若是故意让三婶充当不在场证明,就得仔细盘问这些人证,问王娘子中途有无走脱?她是一直都在三婶眼皮子底下做活?洗衣服一人一个盆儿,忙的时候怕是也顾不上跟人聊天吧。总之问清楚当时情况再议吧。”
赤兔记录下来,点点头“嗯”了一声,沉吟几许又道,“验的时候,死者眼睛大睁,嘴半张半开,神色间很是惶恐。狐狐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凶手就是他认识的熟人,而且他感觉很不可思议。”
玉琳琅瞟她一眼,“那你还愣这干吗?”
赤兔嘿嘿一笑,“行行,我回府衙一趟,让马车先送你回家。”
“不用,又不顺路,还得绕来绕去。你回吧,我自个去街上租辆马车。”
赤兔道声好,心里惦记着事儿,撒腿就往义庄外跑。
玉琳琅失笑,转头看向提着灯的老庄头,“庄叔,这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