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嚎,纷纷躲避。
谷雨双目赤红紧咬牙关,暗道:抓不到你,誓不为人。
此刻他的眼中只有陈九成,双腿连踢紧紧地追了上去,心中热血滚烫,似乎连身上的痛也感觉不到了。陈九成听得身后脚步声临近,忽地回身便砍,身后却没有人!
谷雨矮身抱住他的双腿,陈九成大惊,刀刃向下往谷雨的头颅砍将下来,谷雨借着前冲之势,在地上一扭,陈九成身体骤然失去平衡,不受控制地向一旁栽去,脑壳嘭地撞击在地面,陈九成摔得眼冒金星,脑袋晕了一下,谷雨飞起一脚蹬在他的鼻梁骨上,陈九成哎哟一声捂着脸,泪水混合着血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谷雨站起身来,将他关节反扭提将起来,还没等开口,赌坊门口忽地冲出数人,倒拖着桌腿、条凳呐喊着向他冲来,谷雨心底一沉,陈九成在他手中不断挣扎,面部因为谷雨的含怒一脚而受伤颇重,谷雨的足尖在他膝弯狠踹一脚,陈九成噗通一身跪了下来,谷雨手中刀花一挽,目光炯炯地看着如狼似虎的敌人。
距离银钩赌坊仅有一坊之隔的顺兴酒楼,冲突毫无预兆地发出,一伙人忽地窜起扑向伙计和掌柜,口中高喝:“官府拿人,闲人走避!”食客四散奔逃,掌柜的脸色铁青,在死忠的护送下逃向后院,伙计惊慌地看向后方:“妈的,鹰爪子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掌柜恨声道:“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快回总舵!”
与此同时,京城内的多处赌坊、酒楼、烟花场所遭遇官府的围剿,被捕者数以百计,京城中原本肃杀的气氛中平添了几分喧哗。
白庄德义堂香主云集,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指着段西峰的鼻子:“冒失,太冒失了!”
段西峰坐在赵书僧下垂首,面对老者的指责他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绪,他淡淡地应道:“险中方能求胜,若此计得售白龙会将会重回江湖之巅。”
老者名叫刘万年,乃是白龙会的一名香主,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将手一划:“诸位听听,这便是二龙头的主意。白龙会偌大的基业,就要葬送在你这毛头小子手里了!”
堂中老成持重者虽不似刘万年情绪外露,却大都深以为然,齐齐看向闭目养神的赵书僧,赵书僧睁开眼,看着刘万年:“老刘,你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