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一凝,心中暗道:原来是做官的,看起来还是朝廷高官。
这一来他心中疑虑更甚,看这一行人藏头缩尾鬼鬼祟祟,察其言观其行都不似好人,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何会有朝廷官员牵扯其中?
棒槌跟着走了下来,低声道:“少龙头,在想什么?”
赵银环恍然,他自嘲地笑了笑,眼下自顾已是不暇,那还有空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向棒槌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可轻举妄动。
邹念文抬头看向大门:“去叫门。”
青木一个箭步窜上石阶,轻轻叩打门环,少倾一名家丁打扮的男子自门内探出头,见两辆马车前簇拥着数名健壮的男子,他匆忙将两扇门板大开:“请进。”显然已得到了王立琦的通知。
邹念文吩咐两名车夫:“将马车拉至后院藏好。”这才走上石阶,认真地打量起来,见那男子三十上下,大脸庞酒糟鼻,他拱了拱手:“叨扰了。敢问尊姓大名?”
那男子面露胆怯,连忙应道:“小的叫王平,老大人移居新宅之后便将这套旧宅子交与我打理。不久前管家来报,要我收拾出房子给各位好汉住宿,我领着人紧赶慢赶,好容易打扫干净,各位若是有不满意的随时说,小的尽量满足。”
邹念文见他神色之间有些慌张,不动声色地道:“多谢,先领弟兄们入房歇息歇息,再辛苦你搞些饭食,弟兄们饥肠辘辘饿得紧了。”
“没问题,小的这就安排。”他当前带路,将一行人引到各院,府中除王平之外还有四五名下人,岁数皆在十五六上下,里外忙碌着。
棒槌和赵银环四人自然没有这样的待遇,被集中在一间房中,安排专人看押。
邹念文坐在花厅宽大的长桌后,接过王平递过来的茶水嘬了一口,王平躬身道:“我这便下去安排灶房备饭。”
邹念文点了点头,王平转身匆匆离去,邹念文瞧着他的背影,眉头皱了起来。
王平离开花厅后并未去灶房,而是沿着小路转而向后,来到后院的柴房中,隔着老远便能看到柴房中透出的隐约火光,他脸上浮现出怒气,一把将柴房的门打开,气道:“活得不耐烦了吗,赶紧将灯熄了!”
话音未落,邹念文已窜到他身后,王平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