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人,正要退出房间,那赵护法却道:“没个眼力见的,难道就让仇员外的酒杯空着吗?”
谷雨哪里知道这仇员外是谁,连道“遵命”,抄起酒壶给对方斟酒。
仇员外将赵护法让到座中,搂着他的肩膀瞟了他一眼:“我听教中近日不太平,赵护法神思不爽,可是为了这件事?”
赵护法精神一下子绷紧,强笑道:“哪里的话,本教下归心,善男信女趋之若鹜,怎么可能叛逃出教,仇员外莫听他人谣言。”
“但愿如此,”仇员外收回手:“大乘教在石头城经营多年,教威远播离不开贵人相助,盘子越大越不能出乱子,知道吗?”到后来隐含警告。
赵护法听得冷汗涔涔,连声应“是”。
仇员外端起酒杯:“宋师今日大婚,按我该当面庆贺的,但会场人多眼杂,难免会落到有心人眼郑我就不去现场给师添麻烦了,在此遥祝如何?”
赵护法站起身,恭谨地举起酒杯:“我代师谢谢仇员外。”
两人将酒饮了,仇员外放下酒杯,笑道:“好几日不曾来晴香阁,也不知可有新鲜货色?”
赵护法应和地笑道:“仇员外既然要,即便没有的的也给大人变出来。”他走到墙侧的书架前不知搬动了哪里,那书架忽地向旁分开,露出一条黑乎乎的甬道。
谷雨眼睛攸地瞪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靠近甬道口的墙边镶嵌着一枚铁环,铁环上以细长的铜线相连,延伸至甬道深处。
赵护法抓住铁环轻轻叩击,铜线抖动不停,叮叮铛铛越传越远。
赵护法回到圆桌前,向仇员外一笑:“大人稍安勿躁。”
仇员外点点头:“好饭不怕晚,我今夜宿在此处,不着急。”
“如此甚好,就让我好好款待仇员外,”赵护法喜笑颜开,看着两个空杯子沉下脸,手指在桌面上重重一扣,谷雨吓了一跳,从甬道口收回视线,只见赵护法面色不愉,这才醒起来,将酒杯斟满,看着赵护法憨憨一笑。
赵护法有气没法撒,鼻腔里哼了一声,调整了一下情绪,露出笑容与仇员外将酒饮了。
这一次谷雨学了乖,不等赵护法吩咐,便擎起酒壶为两位续上。甬道口脚步声响起,谷雨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