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向仇员外:“你去过吗?”
仇员外支支吾吾道:“倒是去过一两次。”
“好,”谷雨挪开踩在他胸口的脚,将他从地上薅起来:”你带我下去。“
“这”仇员外犹豫起来,眼前这人凶神恶煞一般,仿佛要随时宰了他,与这种暴徒待得时间越长越是危险。谷雨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将那钢刀在他面前扬了扬:“记住,只要你敢呼救我就杀了你,我活不了,你也跑不了。”
仇员外懊悔不已,方才应该“不”的,谷雨话一出口,反悔的机会也没了。从地上爬起身走到墙边的书架前,谷雨用刀鞘捅在他腰间:“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啊?”仇员外傻了眼,谷雨道:“脱衣服。”
仇员外不敢反抗,懵头懵脑地将上衣脱了下来,谷雨接在手中递给瓶:“穿上它。”
瓶仍是呆愣愣地看着他,半晌后迟疑地接过上衣拿在手中却不肯穿。
若是放任她在此不管,结局只怕会比她原本的命运更惨。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带上她。
谷雨蹲下身子将那衣裳套在瓶身子上,衣裳宽大累赘,谷雨将多余的部分挽起来,袖口则打了个结。
瓶忽地指着他背后:“跑了。”
谷雨抬头看去,只见那道暗门不知何时开了,而仇员外的身影在甬道口一闪即逝,随即隐入到黑暗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