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谷雨回过神来,在韦捕头的怀中一阵摸索,取出火折子引燃,韦捕头闭着眼,鲜血已将他半边身子染红。夏姜眯着眼缓了片刻,才看向谷雨,谷雨擎着刀坐在韦捕头对面,眼中好似冒火一般。
瓶从软塌下爬了出来,惶恐地看着眼前一幕:“姐”
方才蝶变突起,夏姜唯恐山这孩子,将她第一时间塞到软塌下。她战战兢兢地自谷雨背后爬过,张开双臂迎向夏姜,夏姜将她抱在怀里,细声安慰着。
韦捕头睁开眼看着她:“没用的,到头来还是个死。”
谷雨目光阴冷地回敬道:“盼望所有人平安顺遂地活着,难道不好吗?”
韦捕头嗤地一笑,流露出嘲讽的表情:“没有见识到大乘教的厉害你才会这样。”
谷雨道:“这大乘教我在金陵城中从未听人起,如何厉害了?”
“你想套我的话?”韦捕头调整着坐姿,眉头皱起不断吸着凉气,与谷雨相对而坐:“没关系,我给你听。这大乘教经营数十年,早已将金陵城内外经营得滴水不漏,四处皆有他们的眼线。我也是当差的人,若非情势逼迫你以为我愿做这伤害理之事吗?只是县衙十之八九多被渗透,为了妻儿老,为了安身立命,也只能捏着鼻子干了。”
他喘了口粗气,额头冷汗直冒,谷雨观察着他的表情:“先把伤口包扎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