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付牢头一脸茫然,补充道:“正是此案的首犯!”
“哎哟!”付牢头气急败坏地叫了出来:“你他娘的知道是陌生人,难道不会将他拦下吗?这牢中全是快班弟兄,但凡你句话,便将此人拿下了。”
他是大牢的一把手,这件事难辞其咎,闭门家中坐祸从上来,付牢头欲哭无泪,恨不能亲自动手将这个王南松撕个粉碎。
大冯也被吓傻了:“我哪知道他是谁,牢头你这不是难为人吗?”
杜奎海紧皱眉头:“好了!”
大冯吓得一哆嗦,闭上嘴不敢话了。杜奎海回头看着空空如也的床,怒气在他浑浊的眼中熊熊燃烧:“王南松为了抢走王焱的尸体,竟然胆大包潜入府中出手杀人,简直是府衙的耻辱,此仇不报我姓杜的誓不为人!”
满室捕快同样眼中冒火,狠狠地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杜奎海平抑着情绪,愧疚地看着地上的死者:“将满堂好好收殓,他爹娘那边我亲自去一趟。”
钟台和另一名捕快上前将满堂架到担架上,缓缓走向门口。
“满堂!”走廊上响起了白如冬的声音,一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石室外。
杜奎海手抚着膝盖想要站起身来,却又忽地停下了。满堂的尸体被抬起后,地上的血泊完整地露了出来,在已呈暗红色的血迹中一件物事吸引了他的注意。
忽然他的脸色变了,快速地将那东西抓在手中,缓缓站起身来,此时所有饶注意皆被白如冬吸引了过去,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动作。
白如冬抢到门前,满堂静静地躺在担架上,白如冬神情悲戚,抓住满堂冰冷的手:“满堂,我来晚了。”
众捕快难掩悲伤之色,颤声道:“头儿,满堂的仇不能不报。”
杜奎海站在人群后,他看着悲痛欲绝的白如冬,神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