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谷雨继续道:“远的不,隔壁的瓶那丫头,年纪便被卖入大乘教,被一堆道貌岸然的杂碎玩弄,她又何错之有,”谷雨的两眼冒火:“若不是遇到我们,你可想过她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成浑身一颤,脸色渐渐变得纠结。
彭宇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犹如山呼海啸,眼前这个不起眼的捕快让他经受的刺激非比寻常,一种从未有过的热血烘烤得他微微战栗。
房中一时陷入了沉默,门外忽地传来一声女子的抽泣,几人扭头看去,只见瓶出现在门口,泪眼涟涟,哭得好不伤心。
成颤声道:“你你怎得来了,你你是几时来的?”
瓶“噗通”跪在地上,边哭边磕头:“谷捕头,求您给女子还个公道。”
她不过比季安大了几岁,出的话却如大人一般,知道她在那煞的大乘教经历了什么,成僵在原地,心痛地看着瓶。
谷雨走上前将她从地上搀起:“你放心吧,我是一名捕快,明证法纪锄强扶弱,本乃职。但教我有一口气在,必教恶人伏法,还你公道!”
彭宇如遭雷击,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直勾勾地看着谷雨。
他的这般理所当然,比姐夫教的那些公门之中的弯弯绕绕简单直白得多了,可是似乎从来没有人那样做。
也许他是对的。彭宇在心中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