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脸别过一旁。
“怎么起来了?”谷雨从小成手中接过夏姜。
夏姜笑道:“总不能一天到晚躺着,我走得慢点,权当舒筋活血了,”见谷雨愁眉不展:“没有找到凶手?”
“嗯,”谷雨环视四下,见兵丁交谈明显比白日里少了,气氛沉重而压抑:“一下子死了二十多号,闹得人心惶惶,要是迟迟找不出凶手”
“会找到的,”夏姜却显得很有信心:“这是你的本行。”
谷雨抿嘴笑了笑,夜色下的夏姜单薄憔悴,一对黑白分明的眸子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谷雨瞧得心酸,握紧了夏姜的手掌:“嗯,我一定会找到凶手的。”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甲板上,谷雨从熟睡的兵丁群中一骨碌爬起身,揉了揉眼睛,身边的彭宇也醒了,含糊道:“唔好香,要吃饭了吗?”
谷雨见不远处炊烟袅袅,一股饭香味若无若无地飘来,不禁笑道:“你倒是天生好鼻子。”
彭宇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凉棚下大脑袋已伺候着夏姜洗漱了,昨夜安生和娇娘与夏姜睡在一处,此刻娘俩也在边低声说话边洗脸,彭宇忽道:“这大脑袋看起来傻大憨粗,照顾夏姑娘却细致得很。”
谷雨点点头,目光在大脑袋身上停留片刻:“昨晚睡得还好?”
彭宇苦笑道:“一点也不好。”
南方天气炎热,即便夜晚暑气不散,甲板上凉风习习,众人不约而同舍了船舱,睡在外面,只是若说睡得有多好却也不尽然,那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如阵阵雷声,令彭宇苦不堪言。
谷雨感同身受:“我也没睡好。”
彭宇道:“还说呢,属你的呼噜最响。”
“是吗?”谷雨尴尬地挠挠头:“许是昨夜睡得晚了,抱歉抱歉。”
彭宇道:“你昨夜翻来覆去烙煎饼,可想出了眉目?”
“没有。”谷雨苦恼地道。
“奇怪奇怪”彭宇皱起眉头,喃喃自语。
谷雨惊奇地看着他:“你有发现可疑之处?”
“没有,”彭宇抬起头:“我奇怪的是你,按理说你早该发现凶手了。”
谷雨禁不住好笑:“什么线索也没有,你把我当神仙吗?”似乎周围的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