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周围截口道:“女先生,我来问你,昨夜柳记茶点铺发生一起命案,案犯胡时真被当场擒获,但其中疑点多多,我看不真着,特来请你卜上一卦,你可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房中的陆诗柳心力交瘁,听到周围的声音,从方才的惊慌转为踏实,即便自己被周围抓了,也胜过惶惶不可终日。她伸手推门,却发现周围已将门环抓住,听周围的问题古怪,一时之间愣住了。
周围等了半晌不见有人回话,又道:“昨夜那姓柳的女子是不是在家中?”
陆诗柳道:“是,我她从医馆回来后,从白天坐到天黑”将昨夜发生的一切讲给周围听了,周围仔细地听着,眼睛渐渐亮了起来:“这么说还有个叫杨哥的跑了?”
陆诗柳回忆昨夜发生的一幕幕,鲜血的腥味似乎还萦绕在鼻端,尤其狗子死时的狰狞令她忍不住打颤,软软地坐倒在地:“是的,那叫杨哥的早早便跑了。”
“所以找到他,你陆姑娘的案子便可翻了。”周围的声音也明快起来。
陆诗柳嗫嚅道:“若是找不到呢?”
周围一愣,还是据实以告:“胡时真害人性命,按律当斩。”
陆诗柳道:“即使那姓陆的女子作证也不成吗?”
周围叹了口气:“她要怎么说,说自己杀了人,却要人顶罪?不仅救不了他,还要罪加一等,你二人的证词更做不得数,若人家说你二人同谋,害死狗子,你有什么证据辩驳?”
一番话把陆诗柳说得痛哭失声:“我错了,我该留下来的,连累胡公子,我真的该死!”
周围轻咳一声:“女先生果然料事如神,我受教了,这便告辞了。”
“四周捕头,”陆诗柳哭道:“那陆姓女子罪大恶极,你该把她带回去。”
周围道:“陆姑娘自尊自爱,巾帼不让须眉,令多少男儿自叹弗如,不该被小人连累。你若是见到她,请转告她不要害怕,安心待着,我定会抓到那叫杨哥的,还陆姑娘清白。”
陆诗柳泪如雨下:“那女子无父无母,何其有幸与几位兄长相识,承蒙不弃悉心守护,从前我抱怨世道不公,自此之后不会再这么说了,我代那女子给四哥磕个头吧。”撑起身子跪在地上,向着房门磕了三个头,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