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扑簌簌落下,胡时真挤出笑容:“小生自小到大没少挨过打,这一次无非重了点,陆姑娘,你无需担心。”
陆诗柳见他遍体鳞伤,仍不忘安慰自己,心中半是感动半是伤心,眼泪流得更凶了。
胡时真艰难地拖行着身子,凑到栅栏前:“你看,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吗?”
陆诗柳道:“他们对你用刑了是吗?”
胡时真咧了咧嘴,自己都这副鬼样子了,也知道瞒不住,讪笑道:“脱下裤子打得,可谓有板有眼。”
“去!”陆诗柳纵使伤心万分,胡时真说得粗鲁,但比喻生动,陆诗柳又羞又臊,剜了他一眼。
胡时真尴尬地看看薛承运,再看看陆诗柳:“你二人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可是找到了那杨哥?”
薛承运摇了摇头,面色冷峻:“不仅没找到杨哥,还惹了事端。”便将遭遇廖文生一伙,小辣椒被劫持的事情与他说了。
胡时真听得钢牙紧咬,恨恨地在地上锤了一记:“想不到那杨哥竟是个惹祸精,平白招惹偌大麻烦。”
陆诗柳道:“我看未必,这伙人是冲你来的。”
胡时真一怔:“我?”
陆诗柳道:“他们想要从你手中拿到一把钥匙,据说那钥匙珍贵无比,无异于免死金牌。”
胡时真愣愣地看着她:“我?”
薛承运道:“对方言之凿凿,说这把钥匙肯定在你手中,只要将钥匙交给那廖文生,他便将杨哥交给我们,还你的清白。”
胡时真仍是那副呆愣愣的样子:“如果我有这免死金牌,如今身陷囫囵,为何自己不用?”
一句话把陆诗柳和薛承运问愣了,陆诗柳在自己额头狠狠锤了一记,薛承运还不死心:“胡兄,你也知道此刻进了大狱,劳烦你好生想想,家中究竟有没有这样一把钥匙,性命攸关的大事,可马虎不得。”
胡时真无辜地看着焦急的薛承运:“承运,我家中什么样,你不是一清二楚吗,以你我的交情,若我真有这样一把化腐朽为神奇的钥匙,难道还会藏私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薛承运急道。
胡时真却笑了笑:“你为我忙前忙后,险些丢了性命,我是那不识好歹的人吗,不过天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