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
“咦~脏死了谁他妈给我收了块肛塞玉啊,真恶心。”
何雨柱把手里的玉往垃圾桶里一扔,就去洗手去了,直言:“真是扫兴。”
冬去春来,春意盎然时节,娄晓鹅怀的双胎加上营养一直跟得上,现在走路都有点儿困难,片刻身边也不能无人。
什么古董,什么工作,让何雨柱统统都抛到脑后,没有什么比自己老婆孩儿更重要了。
过了六一,有了秦淮茹的前车之鉴,何雨就让娄母和易大妈把生产时要用的东西收拾好,开车拉着娄晓鹅直接找王晓慧办理了住院。
“柱子,你可真是疼媳妇啊。”
“那是,王慧同志,这我可就不谦虚了。”
“行啦,我不就是嫌天天写三个字麻烦,简称王慧嘛,你还没完了。”
你们听听,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有关系签字都还能简化的。
和王晓慧扯了会儿闲篇,何雨柱就陪着娄晓鹅聊天解闷儿去了。
“柱子,你不用天天守着我,你该去上班就去上班。”
“晓鹅,我都和杨叔请好假了,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和孩子重要,再说咱又不差那三瓜俩枣的。”
说的娄晓鹅心里甜滋滋的,感觉自己遭得罪值了。
就在娄晓鹅住院的第三天,还没吃早饭。
“柱子,我肚子疼,我感觉我快要生了。”
早就不止问了一次流程的何雨柱,丝毫不慌。
把娄晓鹅抱到推床上就往手术室跑,“王晓慧,晓鹅快要生了。”
“柱子,我马上喊我妈过来,你先把晓鹅推到产房。”
何雨柱把娄晓鹅推到产房,王主任就来了。
“柱子,你先出去吧,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何雨柱知道自己就在产房也没啥多大作用,反而容易添乱,就退到产房外等候。
来送早餐的娄母娄父一看病房里没人,就知道这是要生了,俩人急匆匆的拿着早饭来到产房外。
“柱子,晓鹅现在什么情况了?”
“爹,妈,晓鹅刚进产房没一会儿,王主任亲自接生。”
说完何雨柱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门来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