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大。”
待船舱里只剩下自己的心腹后,二癞子开口说道:
“当年我跟白傻子进京,就是被这个姓何的先是耍了一道,后又不讲武德直接报官把我跟白傻子直接送了进去。”
“幸亏我反应快,装傻把责任全都推在了白傻子头上,因此我比他判的轻的多,但还是被下放到了农场。”
“说是农场那就不是人待的地方,那里的管教从来不把我们当人看,高兴少打,不高兴多打,加上文会,根本就无处申诉,于是我瞅准机会把白傻子捂死,拿走了他为数不多的钱财,趁着黑夜弄死了看门的管教逃了出来。”
“一路上我东躲西藏的,实在饿的不行了,晕倒在了大路边,后来被一老头所救,本来我挺感激他的,直知那晚我听到他要把我弄死给一刚横死的女人配冥婚,此时我才知道那老头是专业拐卖人口的,之所以装鲧夫就是为了迷惑人。”
“于是趁他不备我就弄死了他,又把他那几个找上门的手下给收服了,然后就带着他们做大做强,我脸上的疤也是在跟其他人贩子抢生意时被砍的。”
恶人之所以称为恶人,就是因为在他们的世界里自己都是对的,即使有不对也是因为别人导致的,自己是完美的受害者。
当整个华夏的暴力机器运转的时候,虽然没有高科技加成,但想查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
但由于文会破坏,只查到了二癞子在农场待了一年多就连杀包括白浩在内的三人跑路了。
一路上可谓是无恶不作,奸杀抢掠,五毒俱全。
最后他的踪迹也是在沪市附近消失了,但根据目前的线索可以肯定的是此人极有可能就隐藏在沪市的某个角落。
面对这么一个已经泯灭了人性的法外狂徒,整个沪市的工作人员人都不好了,竟然让这么个人在眼皮子底下发展了一个庞大的组织不说,受害者大多数还是些孩子。
因此,他们斗志昂扬,誓要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来。
“老大,我们的人已经查到何雨柱的落脚地了,大哥你准备怎么处理他~”
“老五,我猜此刻他已经感知到我的存在了,但他想查到我也没那么容易,所以我想给他来个中心开花,咱不是